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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爆】殊途同归「2」


ooc…
抓头 春天到了,要勤(geng)奋(lan)起(duo)来
走人物,走铺垫




当爆豪胜己将盖在捡来那人身上的斗篷掀开时,一头红白参半的发丝以及半张带疤的侧脸便展露在空气中。那人左边眼窝处有块蔓延开来的红色疤痕,看上去狞人极了。不过爆豪胜己的注意并不在这块疤痕上,而是将视线全部集中在那张帅脸上的两个灰红的脚印里。

“嚯,还是个阴阳脸。”

爆豪怀着对于踩到这人的一米米内疚之心将其拖了回家,把他安放在张躺椅上后开始用干净的毛巾重重的蹂躏那张帅脸。

尘土很快被擦拭干净,露出片白皙的皮肤。可爆豪胜己却没有将注意放在这人的相貌上,他只一眼瞧见了那因干裂而泛起了白皮的嘴唇。

爆豪想了一下立即取来一蛊水跟一块干净的毛巾,用水将毛巾蘸湿后将其覆上那躺着的男人的脸。

在当地,爆豪胜己这号人物可谓无人不知不人不晓。他成名的原因并不只是在于他的骁勇善战与天赋异禀的战斗能力,而是更在与他在这巴掌大的土地上好歹也能算上个医师。

虽然不是什么打着包治百病药到病除幌子的神医,但起码到了平日里给别人配几副药还不至于弄死个人的程度。所以爆豪虽然知道这与之躺着的那人其实没什么效果,但也因那点聊胜于无的润腔作用给他这么做了。

将那昏迷不醒的人的黑袍子彻底扯下后爆豪便起身出了房,按原计划他今天可是要到矿山那边一趟。即使来了个死阴阳脸病人……

即使来了个阴阳脸病人……

即使来了个病人……

来了个病人……

病人……

啧!所以说医者本仁这种什么东西肉麻死了麻烦死了!爆豪狠狠挠了挠脑袋后一咬牙将石镐从背篓里拿出来后再换上把镰刀,重重摔下门前还不忘对躺着的那人比了个直挺的中指

“看老子不弄死你!”



中心区 巳时

随着象征开市的鼓声响起后,原本稀稀拉拉并无几个人的那块空地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早点铺的老板们拉开扇门走出来,透过他们汗涔涔的身影隐约可见到房里弥漫的白气。他们陆续将各自店铺不同的旗号扬得跟升旗手似的,以此来表明自家店铺已正式开张。

早有些老饕三三两两聚集在些老字号里坐下了。男人们无一例外都来些烙饼、包子一类能填肚子的东西,偶尔携上的女眷则轻手轻脚地捏着个小勺舀点莲子羹喝,孩童则是最喜欢面前摆上碗稀汤馄饨或软和点的面条,边吃边与碗里的配菜“打架”。

早晨的店铺是八卦的聚集地,空闲着的食客们总爱用牙签剔着牙一副餍足相地开始谈论。


驿站

距集市三四里地设有处驿站,来往商旅们大多在此停靠,站内提供早点。
掌厨的是位老厨子。那厨子很怪,明明有个一手半菜的好手艺却从不收驿站主人一分工钱,也从来不在公众面前露面。但其实这并不妨碍此处饭食物美价廉、店内生意红火的场面。

今天是开市的日子,此处营业并不受严格的时间限制,故商旅林立热闹非凡。

“听说了吗?那个安德瓦居然发布了悬赏!”

一桌客人边推盏换茶边惊叹了几句,说的是今日一早烈火英雄安德瓦突然发布告悬赏一事。

“嗨!这有什么?”邻座的探个头接了句

“谁还能没个麻烦的时候?”

“但那可是NO.2英雄都搞不定的事啊!”

“嘿…不就是找个儿子吗?多大点事?竟然还开了那么大一笔赏金!”

“话是这么说,可关于悬赏人的信息也就说了个性“半冷半热”吧?连个长相都没有。”

……

……



“听到了吗?”

少女搁下银质的小勺,用一方丝质的帕子擦了擦嘴后轻声开口。

作为富甲一方的八百万家族中的大小姐,今日的集会是她预备接手家业后打的第一场战,此行的顺利与否至关重要。可当她在这驿站解决早餐时,却发现这里的人们都在热烈谈论同一件事。这引起了八百万百的好奇心,可无奈她位于二楼的小阁楼,并不能随心所欲地获取信息。

“差不多了吧。”

被询问到的另一名少女麻利地取下原本放在地面上的耳机,捋了一把自己那头利落的短发。

“是关于安德瓦重金悬赏儿子一事。”

少女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要怎么开口。

“说是出逃了,昨晚彻夜寻城都未找到踪迹。”

“给出的赏金还挺高,但线索却只有“半冷半热”那么一个。”

耳郎响香啜了口汤,又补充了句
“连个长相也没画出来,倒还玄乎!”

八百万百闻言后陷入了沉思,心里虽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着实佩服安德瓦。

对于轰家的事八百万虽不知详情但也略闻一二,并且在上层的几个大家族中对于他们父子俩的关系也心知肚明。轰焦冻从不出席有轰炎司在场的宴会,倒不如说所有宴会他都很少参加。甚至连同他们这种年轻一辈的小众聚会也鲜少露面。轰焦冻是不合群的,至少在这片上层圈子里。早听闻他们父子俩关系已降至‘冰点’,如今看来也并非完全如此啊。

“安德瓦先生的仇家挺多的。”八百万晃了晃莹白的茶杯,她抿了口茶徐徐开口。

“所以想取轰焦冻性命的人也很多。”

这样的行为虽不被外人理解,但其实也是目前间接保护轰焦冻的最好方法了吧。她不敢想象,如果轰焦冻落入仇家手里,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而一旁的耳郎响香压根没想到这位大小姐会接下她随口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但耳郎也不作答应,似是默认了面前这位聪颖的大小姐的话语,她托起碗喝下最后几口汤后倒也笑了。

“多谢款待。”




矿山 午时


“累死人了!”

上鸣电气扔下工具一屁股坐在块树荫下,拿出早上从家里带来的面包张嘴就咬。一旁的水壶很快也被灌了近半。

“爆豪那混蛋!”

“骗我们来上工自己又不知跑去哪里了!”

囫囵咽下一口面包,他愤愤不平念道。

“别闹。”

切岛一巴掌拍上正在碎念的人的后背,也一同坐下了。

“刚才我问头儿了。”旋开瓶盖,他灌下口水。

“说是去林子外围弄药请假了!”

“嚯!”上鸣不满的撇撇嘴,气势却弱了不少。

“你说他咋整天抱着个药葫芦啊?跟个娘们似的!”

“别瞎说,小心你下次又害个啥病他不治你!”

切岛锐儿郎托着腮,单手揉着自己酸疼的腿。

“八成是去弄下次进林的药了吧,那林没个会耍药的可不行。”

想到爆豪答应了一林,切岛眼里闪过精光。

“下个月准阔气了!”

“哼!”

被搪塞了各式理由的那人不满地瞪了切岛一眼,而切岛同样也回敬了他一个白眼。

“下次得让他请酒!”

还喝?!切岛听到这话,在心里气的快昏过去,郁闷着昨晚弄他回家不知耗了多大力气。爆豪又是个不管事的,喝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人,而上鸣酒量小得惊人又爱逞能,摊上他们,切岛也不知是喜是悲了。




贫民窟 申时


轰焦冻醒来后半躺在床上把玩着个什么,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浮云。

当爆豪胜己回到家时天边已浮起层晚霞,他推开门后便道锐利的目光向他逼射过来。

撂下装满植物的背篓,爆豪活动着筋骨伸了伸手脚腰,酸痛的肌肉被他拉得绷直随后又松弛下来。

他才走了没几步便感到逼起的寒气蔓延开来。银光擦着脸划过,消散了几缕淡金色的发丝。单手捉住几乎一瞬出现在耳侧的手,爆豪用一侧身体带过另一只手,轻松地便将那突然袭来的人制裁在地。

“太慢了。”

爆豪胜己以手作刀状一掌拍向轰的手腕,并将打着旋落地的匕首踢开。他将手比上轰焦冻的颈肩后沿着肩骨按了几下。不过一会儿,他抽出手起身,皱着眉头啧了声后重重撇过头不再看那人。

“老子懒得理你!”

无视掉那人充满怒意的眼睛,当然,那怒意中卷席着的疑惑、迷茫他也看得一清二楚。毕竟没有人比爆豪更清楚当醒来时处于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时那种无助、迷茫甚至愤怒的心情。

一条干净的毛巾扔到轰的头上,爆豪有些不自在地开口

“里间有水,去洗干净。”

“……”

没有回应。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闷得他心烦意乱,爆豪烦躁地揉了揉头倒也没说什么。轰不语,他也一时说不出什么。尴尬的氛围迅速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两者的视线相互交撞瞪视着对方谁也不愿挪开,噼里啪啦的火星子像是要自这窄小的屋子冲上云霄。

“瞪什么瞪,难道还要老子帮你洗?”“臭死了!”语毕爆豪还捏着鼻子,单手作扇风状。

最终是轰先败下阵来,他愣了一下翕动着鼻翼后立马皱起了眉头,卷着毛巾便冲了进去,留下爆豪一人在原地得意的大笑。



等轰焦冻洗完光着上身走出来时正对上爆豪胜己惊愕的目光,他谩骂着些什么又迅速将件衣服拍上面前男人的胸膛。

轰焦冻倒也不恼,他放下些警惕闷头穿起衣服。两人的身材还是有些差距的,虽然轰更为壮些,但爆豪一向热衷于宽松的服饰,故他的衣服穿在轰身上不如说倒刚好合适。

“嚼。”

衣服才刚穿上,轰焦冻理了理仍湿润的头发,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被爆豪塞了株什么植物。皱着眉不满地嚼了几下,苦涩的滋味逐渐在嘴里蔓延开来,正当他想控诉自己的不乐意时,爆豪又拿出块厚纱布捂住他的嘴。

“吐。”

简短的一个字仿佛给轰焦冻下了赦令,他迫不及待地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

但由于防止下咽到草渣的缘故,轰的动作十分缓慢。当褐色的草泥混着唾沫被完全度到那块纱布上时,爆豪两掌一合,隔着纱布将药泥压扁压透后将起轻轻抖开,缠上了轰的右肩。

“个性是冰吧?”

“用太多了。”

当爆豪将纱布仔细地折好角时,他拍了轰焦冻一把,皱着眉头说了几句。
他知道面前这个人想问些什么,也知道他想问的问题大概有多少。但爆豪可没那个耐心回答,于是他选择用最有力的一句话来堵住轰的话头。

而轰自知理亏不由抿起了嘴,却由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半晌后开口

“你怎么知道?”

难道这人的个性是透视眼不成?这有点不太好吧?轰焦冻想着自己全身都有可能被这人看完了不免感到一阵恶寒。

“你在想点什么?”

爆豪瞪了他一眼,好似看透了轰脑中的有色想法,咬牙切齿道

“刚才不是捏过了吗混蛋!”

爆豪近乎低吼,他可不是什么猥琐变态,一世英名怎么还能被轰这小子误会了去。而经他一提醒,轰想起刚才被按倒在地的那一通按,一股狠劲可谓过犹不及。轰焦冻身形颤了颤继而点点头,心里不免有点佩服起面前这人。

“爆豪胜己。”

“啊?”

“啧,我名字啊半边混蛋!我救你可不能白救!”

“哦,你想要什么?”不过我现在什么也没有,轰焦冻暗想。

面前的人烦躁地挠了挠脑袋,显出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没想好。”

“对了你叫什么?”

“…焦…冻?”

“自己给自己名字加什么疑问语气啊?居然姓焦,家里支烧烤摊儿的吗?”

“唔…虽然不是,可我可以……”



“对了刚为什么要让我嚼药啊?那边不是有药臼吗?”

“哦,唾液有助于恢复。”




从此每次爆豪受伤轰焦冻都舔了个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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